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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南生没再回避陆之韵。
陆之韵并不逼得很紧,只扶着车门,回头,用她美丽的双眸看向庄南生,微微一笑,说:“今日窗前事,你很好,我很喜欢。”
窗前什么事?
无非是……
庄南生下颌紧了紧,神态自若地瞥她一眼,目光中似有赧意和羞恼。
他冷着一张脸:“非礼勿言。”
陆之韵低头笑了声,又抬头看他:“做得说不得么?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从心,不是那假正经的人。”
庄南生睥睨着她,她却不以为意,笑着说:“你倒也不必再挣扎。自古以来,有一句话,我是赞同的。堵不如疏,倘使你硬要违背自己的心意,你的每一句话,都是言不由衷,每一件事,总会脱离掌控。也许,你应当放下自律,更自由一点。”
自由,怎么自由呢?
违背道德,做她的地下情人?
陆之韵的车子驶离了,庄南生站在原地,神情越发冷峻了,面部线条都变得凛冽。
拦着他、令他违背自己的心意的,从不是因为所谓的道德、约定俗成的规矩。而是他的骄傲。
他恼的,是她并不怎么将他放在心上,却又吃定了他,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