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此刻是梦,还是梦中才是梦?
陆之韵转头,看到楼上的吴咤,突然叫住了他:“阿咤。”
吴咤回头,陆之韵似是斟酌再三的模样,劝诫道:“如今你既然要认真做事业,还是要少喝些酒,别让酒/色/财/气磨灭了你的抱负。”
吴咤心头一梗,突然明白了梦中陆茵梦被吴母奚落时的委屈。
可在梦中,陆茵梦只是任他们说,一句话也没有辩驳。
此刻,吴咤也说不出自己被灌酒的事。
在她,也许是报喜不报忧,不欲令他知道她的苦楚。
可在他,却是不愿暴露自己地位的卑贱。
梦中发生的事,仿佛是在现实中倒转过来一般。
他拧了拧山根,无奈地笑笑,应下:“好。”
旋即,他尤觉不足,补充一句:“你放心,我会对你好。酒色财气,色之一字,我是绝不会沾的。”
此时此刻,看着灯下的美得像一个幻梦的陆之韵,他却是在想,陆茵梦比黄莺儿要美得多,也更有风姿,而梦中的陆茵梦一心为他着想,他又怎会爱上黄莺儿?
即便男人的本质是喜新厌旧,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难走心。他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