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你看什么?”
    正应了此刻戏文中的景。
    想着戏文,她便噗嗤一笑:“当然是看美人。”
    庄南生也不吃东西,只别过身去,背对着陆之韵。
    一想到那送饮食的丫头进来时,她虽也紧张,却致力于要令他失控,竟是悄悄地捉弄他,而他竟也上了她的当,庄南生便觉无脸见人。
    只觉他二十几年的修养,皆在今日,不,或许是在遇到她的那日,便被毁于一旦。
    竟是廉耻都不顾了。
    更离谱也更令他难以面对的是,他竟乐在其中。
    简直是,无脸见人!
    倘他同她在一起,将来,不知还会做出多少没下限的事。他倒是看明白了,理智上,就算他知道不该,从而不愿,可一切原则,她怂恿不了两句,都能让他打破。
    璧如此刻,他的身上,衬衫上,都是她的口红印,他一向爱洁,此时也没想过要洗了去。
    陆之韵推他的肩:“你不喜欢么?”
    庄南生一顿,回身,忍不住问:“我们这样,算什么?”
    陆之韵凑过去,轻轻地,用气音说:“当然是,偷/情。”
    却比发出声儿来更具有引/诱的效果。
    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