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地嗔他一声:“口是心非。”
这时候,庄南生又恢复了往日运筹帷幄气定神闲的其实,只瞥她一眼,微笑着说:“七小姐以为,倘或今日约我的不是你,而是别人,她还能在香城住得下去么?”
“那可不一定,那是她们没我有胆量。也许……”她便不说话了。
这时候,庄南生的杀伐决断倒是显露出来了。但凡他做了决定,从不拖泥带水,此刻,倒也不再避她,也不再口是心非,心里的话,倒也说出来了:“便是新/鲜/刺/激,也要看人。对的人,是新鲜/刺/激,换了人,也许就是寡廉鲜耻呢?”
陆之韵被他说得一愣,分明是为色所迷,倒也重新有了他向她坦诚梦境时的心动,在那一分真心上,又多了几分真心。
她收了笑,问:“如果将来,我们正大光明了,也许你又觉得没有今日这样新鲜/刺/激。”
庄南生问到了他要的答案。
“我以为,那是我们没经历过的,应该是另一种新鲜,也该有另一种刺/激。”他凝视着陆之韵,“我一直赞同一句话,事物是不断变化发展的。我不会一成不变,你也不会,这香城、这世道不会。只要有变化,缺少的就不是新/鲜和刺/激,而是人发现新/鲜事物、感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