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被陆之韵堵了几句话,也没别的好说了。
陆之韵的卧房传来“嗡嗡嗡”的吹风机的声音。
一声声地,密集地,像是千军万马的蹄子践踏在他心上,叫他好不烦乱。
他上了楼。
对吴咤而言,他同女人相处,最厌人问他“你爱我么”、“你还爱我么”、“你会一直爱我么”、“你对我是真的么”、“你会不会一直想我”……
从前恋爱时,陆茵梦也常问过他,他虽耐着性子敷衍她同她周璇,也有几分情人间你来我往的趣味,心里更多的却是不高兴与不耐烦。
如今他不问了,他也不高兴。
因为当她不问时,他便觉得她对他的在意打了极大的一个折扣,两人的关系凭空就远了。
这天晚上,吴咤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眠。
陆之韵在房间里看着庄南生给她只有寥寥几行字的回信,心头竟柔软起来。
她是运筹帷幄的。
从前,她做什么,他如何反应,她几乎都能猜到。
她是喜欢他的,但是有度的喜欢。
而今日,他在上次刚剖白便得知她要结婚的前提下,再度剖白心迹,说明了她的唯一性,她便开始有些沉溺了。
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