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他俊容含笑、分明是运筹帷幄的模样,却又因她而屡屡出现无奈的神情。
她说:“我也要你想我,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无时无刻不想着我,既想要我的灵魂,又想要同我有身体上的欢愉。且你只能想着我,只能爱着我,倘或别的女人要去撩拨你,你须得严词拒绝。”
“我?”
“你管我?”
“好了,只有你,只有你。爱情对我而言,是具有唯一性的。”
“我最擅长说甜言蜜语,每天说给你听也无妨。只怕你觉得太甜,就腻了。”
庄南生勾唇,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紧接着,又是陆之韵的笑声。
她的书房虽和卧房相连,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且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因此住在楼上同陆之韵的卧房对角线位置的吴咤并不能听到她讲电话的声音。
这一天,吴咤很难过。
哪怕结了婚,他也觉得陆茵梦和他是遥远的。
这时候,他不是很想听老道士的话什么一年之内不同房了。
这一天,夜色很温柔。
陆之韵开始沦陷于爱情的甜蜜,庄南生也认清了自己的心,不再拒绝。哪怕他对他们的将来怎么走依然充满疑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