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咤心情大好,空气中带着一点微微的酒气。
    他突然又想起:“不对啊,当初老道士说那话时,你不是赞同的么?”
    怎么又生起气来?
    “我总不好挡着你的前程。可恨的是,我同意了,你便顺水推舟,这是不可饶恕的。”
    “凭你怎么处置我。”吴咤心猿意马,“倘能让你小气,咱们便是不照老道士说的话做也行,只要你肯信我的真心。”
    这时候,吴咤更愿意认为,他的成功是他的能力体现,而不是遵从老道士的话所产生的玄学现象。
    陆之韵低了头,想了想,说:“这倒也不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今半年都快过去了,还有半年时间,倒也不急。”
    吴咤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喜色:“我倒是挺急的。”
    陆之韵抿唇,笑着推了他一般,不说话了。
    窗外仍旧下着雨。
    天气依然是冷的。
    在到家前,吴咤终于有空想起了吴母,他道:“我要回去看看我妈,你要一起去么?”
    陆之韵当即揉了揉额角,道:“你去吧,多带些钱,给她置办两身御寒的衣物。我中午喝了酒,这会子乏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