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这时候,黄莺儿的目光从他的下三路溜过,脸上的恼和羞渐去,又成了游刃有余的模样。她甚至微微笑着:“还亏你是个受了教育的人呢,没想到也是个老古董。”
    她娇笑着:“呸!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又不想同你结婚。”
    这话,说得吴咤心头又活络起来——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才十五岁,已经懂得怎么打扮,家境极好,又是混血的基因,如今看上去,正是一个女孩儿最美最嫩的时候。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又不让他负责……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日在陆家同四奶奶在空房间那惊心动魄的十几分钟,身体上的反应非但不曾消退,反而令他越发难耐了。
    而这时,黄莺儿绝不肯再进一步,反倒拉开了距离,手里端着高脚杯,品着葡萄酒,轻垂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连在一起,在她稚嫩的、清纯的面庞上,犹如两片美丽的蝶翼。
    这是一幅极美的灯下美人品酒的油画,比起陆之韵如梦似幻的美,又是另一种风味。
    吴咤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她却轻轻笑了一声,将酒杯放下,轻盈地起身,偏头瞅着他,对他说:“老古董叔叔,你拒绝我,是你的损失。没有你,自然有别人愿意得到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