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办好。
    因此,他连忙给吴母使眼色,又用他那张希腊雕塑般俊美的面庞对着陆之韵,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微笑着说:“妈并不是和你置气,许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吴母更气了。
    可想起吴咤接她过来时说的那些话,想起今天早上陆之韵说的那些话,她只能忍气吞声。
    陆之韵瞅了吴母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咤,问:“是么?”
    吴母心内大骂陆茵梦是“不要脸的小/娼/妇”、“狐/狸/精”等等,面上却勉强笑了笑,说:“也许是前些日子着凉了,并不是对你有意见。”
    陆之韵的笑容渐去,面色松缓了:“那就好。”
    吴咤舒了一口气。
    陆之韵起身,打了个哈欠,道:“我有些乏了,你们自便。”
    说着,她一边花摇柳颤地走向自己的卧房,一边伸了个懒腰。她纤长的四肢此时显得格外优美,而她身体的线条,在走动间,于宽大的家居服中隐隐若现,看得吴咤眼眸一暗。再回想起黄莺儿,竟觉得在陆茵梦这样的天姿国色面前,清纯活泼的黄莺儿也只是小家碧玉了。
    吴母死死地盯着陆之韵的背景,回想起昨夜听到的动静,不由啐了一口,低声骂:“骚/货!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