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避开, 反而上赶着一桌儿吃饭,是何道理?”
“我仰慕柳先生的风采, 爱听他唱戏,如何就要避开了?我一个已婚妇人, 又不是闺中的小姐,我心里没鬼, 犯得着避他么?”
“你心里有没有鬼, 你自己知道!”
“心脏的人, 看什么都脏。王爷自己在外面风流惯了, 便回来防着自己的老婆!这戏班子难道不是为了我要看戏才作兴起来的?既用了我的名头, 又怪我去听戏,你这又是什么道理?你不过是要拿我的错罢了。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陆之韵越说越气,将手里的宫扇往门口一指, “我这里地方小,容不下王爷这尊大佛, 仔细挤着王爷或是脏了王爷的鞋!王爷请罢!”
安王爷被陆之韵挤兑得说不出话。
当初他的母妃静贵妃为他定下陆之韵时,他是首肯表示满意的, 但他怎么想都没料到,这个在外面看来端庄大方、温柔可亲、礼数周到的名门淑女,在背着人时,是这样能说会道——即便他是王爷, 她嘴里也是不肯相让的。
而她在人前的样子,原是她尽到的礼数。
“你简直不可理喻!”安王爷脸色铁青地撂下这样一句话。
陆之韵冷笑:“王爷大可去找可以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