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正是做女子妆扮的柳问梅。
柳问梅早从观主口中得知安王妃要见他,此时并不惊讶, 起了身,竟是袅袅婷婷地走来,至陆之韵近前,粉唇含笑:“是我,我在等你。”
其状如何?荣耀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不论谁见了, 都只当他是一个女子,再没有半点违和的。
与陆之韵站一起, 乃是二美在亭。
陆之韵蹙眉:“你便是姚率的那位外室?”
柳问梅幽幽一叹,道:“不要生气。我不是他的外室,姚率同我交好,因他常来, 又有人见过我做女子妆扮, 这外室的名声就传起来了。后来,我不过假借这个名头办事,我同他并没有什么。”
陆之韵在他柔情脉脉的目光下, 脸上一热,不大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道:“你同他有没有关系,与我有什么相干?”
柳问梅倾身靠近陆之韵,她整个人都酥了,几乎站立不住,只扶着墙,他偏还不收敛,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有什么相干,你心里知道,却只和我装傻折磨我。”
话音落下时,陆之韵只觉耳垂一热,竟被轻轻地啮咬着,一阵阵儿热意从耳垂直灌入她心里,渐渐蔓延至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