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要叫你什么?”
柳问梅并不答,只道:“终有一天,我会要你叫别的。”
陆之韵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抱着廊柱撇过脸,腮上却渐渐薄染了一层云霞,发起烫来。偏她此刻又要做正经人了,他又来拉她的手,被她甩开。
“青天白日的,你放尊重些。”
柳问梅闻言,一双桃花眼看着陆之韵只是笑,陆之韵想起适才之事,越发赧然,先从亭子里出去了。
柳问梅任由长发披散着,靠着廊柱坐着,支颐看着她的花阴中远去的隐约的背影。
此时,在外面等着的下人都在一处说笑,唯有幽浮幽色二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妃怎么还没出来?”
“这都快两个时辰了,什么话儿要说得这样久?”
“别是出了什么事罢?若能去看一眼就好了。偏生王妃又吩咐过,不让进去!可真真儿急死个人了!”
……
那些说笑的道:“我看你们也别急,王妃既说不让进去,想必事情进展得顺利。毕竟是为王爷办事么,难办些也是常情。”
“就是,这大热天儿的,且歇歇罢,心静则凉,你心里越燥,就越是热得慌!”
“这年景不好,今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