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轻蔑道:“真当旁人都是傻子呢。”
话音落下,她反应过来,一抬头,便见柳问梅从房梁上翩然落下。陆之韵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问梅折扇轻摇,含笑看着她道:“你说呢?自然是来找你。”
此时,天色尚未大明,公鸡正“咕咕咕”打鸣,室内只亮着一盏散出淡淡的暖黄色光晕的灯。
流翠苑上上下下的丫鬟已起床梳洗,准备今日要做的事。
虽关着门,却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声和刻意压低的谈话声,只听不清在说什么。
陆之韵嗔怪地看了柳问梅一眼,皱眉道:“你也不知道节制些。你只数数,这两日你……我被你作弄得浑身都没气力。你还只当防贼一样防着我,又来亲眼看着。”
柳问梅在床沿坐下,握着陆之韵的手,轻轻笑道:“不过是赶巧,我才来,正要叫你,他就来了。你又冤枉我,便是我多要了几回,也不过是遇到了你,情不自禁罢了。”
陆之韵被他看得粉面含羞,只将一张丝绢拿来盖在脸上。
柳问梅道:“我本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一个人生活了这二十几年,也没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偏同你在一处就把持不住。你可不能怨我,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