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做,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
    陆之韵起了身,走到书案旁,靠着书案,抬眼瞥着安王爷笑道:“王爷言重了,妾实不曾生王爷的气。从前妾同王爷生气,不过是妾太过痴傻的缘故。从王爷离了我这里去苏氏房里那日起,我就下定了决心,再不同王爷置气。“
    安王爷问:“那你为何令苏氏落胎?”
    陆之韵双手背在身后抵着书案的边沿,低头一笑,道:“我身为正妃,尚无子女,她一个妾,如何敢越过我去?我纵然不同王爷置气,作为王妃的尊荣却还是要保住的。否则我在这王府里的地位竟不如一个宠妾的风声传了出去,令我陆氏一族的脸面往哪儿搁?旁人不会说王爷风流今儿朝东明儿朝西,只说我这个正室没本事,拢不住王爷的心就罢了,嫡子还没出,竟让侧室先生了孩子。”
    她这话说得极其冷酷。
    然而她又是端方知礼的模样,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微笑,活像是一只笑面虎。笑面虎倒要比她亲切些,她是更偏清冷一些的。
    安王爷气得直瞪眼。
    此时,万事都已安排好,陆之韵的存在,仿佛已无足轻重,他即便是像从前一般同苏如玉起腻,陆之韵也不会说什么。然而这她这连日来的拒绝令安王爷心头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