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到了今天约他没约上那哥们儿的电话,他显然已经喝醉了,讲话都大着舌头:“颂哥,出来嗨!从前我们都一起玩耍的,现在有了对象就不见人,你,你重色轻友!”
唐颂心情正好,他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说:“你们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一小时后,他进了郁金香会所。
半小时后,他被一群狐朋狗友灌了很多酒。
因此,当会所的一位小姐到他身前来解开他的文明扣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周围的狐朋狗友醉醺醺的声音中,小姐跪在了他腿边。
半分钟后,他惊觉,伸手去推她的头,却情不自禁地改成了摁。
他本是大鱼大肉惯了的,吃素这么多天,正好难耐,此刻破了禁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脑海中有一个念头——完了,之韵那边要怎么交代?
脑海里却响起令一个声音:“只要你不说,你的朋友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渐渐地,因为知道不可以,他反而越发难以收拾,渐至于沉溺。
第二天一早,唐颂酒醒后有些后悔,恼羞成怒地骂了那些狐朋狗友一顿,最后大家纷纷表示一定守口如瓶以后喊他出来玩绝不叫小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