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自由和洒脱,从来不是追求来的,而是由内向外的。
——譬如现在。
她牵着孟飞白的手,不想放开。
周围人时不时投来目光,她却没有撒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他的姿态很明显。
他的长相过于俊秀,格外赏心悦目。
陆之韵心情愉快,很放松,夏末黏腻燥热的空气仿佛都是轻快的。
她站在他的影子里,“你要送我回家?”
“嗯。”
“其实没必要,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回家?”
话是这么说,假如他真的照做,她心里铁定不痛快。
孟飞白已经不会脸红了,他渐渐在陆之韵面前显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本性来。他从不知道,原来被兄弟们喷古板的自己能这么浪。
他牵紧她的手,心情很好地弯了唇角:“我想送。”
于是,陆之韵的唇角也弯了起来:“这算不算是做无用功?不能将时间效率最大化?”说白了,就是做不必要的事,浪费时间。
于是,孟飞白便一本正经地板着脸:“送女朋友回家的事,能叫浪费时间吗?”
陆之韵心头便荡漾起来,悠闲地垂着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