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和男生混在一起,还望家里带,到处丢我的脸,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你觉得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很容易吗?!
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你这才几岁,就开始想男人了?”
哪怕是二十七岁的芯子,陆之韵依然体会到了十五岁的自己该有的委屈、羞耻和难堪。
是的,就是这样。
曾经,她害怕和人关系太过亲近,害怕和男生靠太近,不仅仅是怕对方了解自己后讨厌自己,也怕被周围人知道后的那些闲言碎语,怕温女士像这样的爆发。
压抑久了,哪怕到了世人认为她可以谈恋爱甚至应该谈恋爱的时候,畏惧却早已成为常态。
那时,她已经习惯了远离任何人,杜绝做任何落人口实的事,也习惯了建立重重自我防御机制,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陆之韵低了头。
这一刻,她是那个被受委屈、被压抑的、从未长大的孩子。
她蹲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地上砸。
温女士实在气不过,抬了腿,一脚踹在陆之韵背上。
这一脚来得猝不及防,陆之韵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往旁边一倒,摔在了一地碎瓷片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