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害臊的。
譬如此刻。
他虽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但他想表现出的,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担当,是能独当一面为陆之韵排忧解难。
结果,却像是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少年一样的青涩、年轻、冲动。
他发动车子,目视前方,心虚且嘴硬:“我不是,我没有。”
又十多分钟后。
车子在一家咖啡馆外附近的停车场停下。
陆之韵被孟飞白拉着手,跟着他的脚步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所以,我们的约会内容是喝咖啡?你到底什么安排?”
虽然这是一个虚拟世界,陆之韵也试图通过调戏孟飞白的方式来尽量放松,但一想到温女士现在正在和孟飞白的家长谈话,一想到她和孟飞白即将面临的现实问题,压力仍然不小。
也许,她不应该因为对过去发生过的事耿耿于怀而表现得如此叛逆,故意去让周围的邻居看到,故意让温女士看到……这其实,除了一时的“你们不让我这么干我偏要这么干”的快|感,带来更多的,是麻烦。
那其实是不理智不明智的。
好像她回到了中学时代,就变得有些中二了。
假设她能低调一点,在学校学习感情两手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