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帖子,她都会很难受。
那是一种怎样的难受呢?
心头仿佛破了一个洞,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来填、永远也填不满的洞。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洞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容易令她感伤。
甚至于,她始终不信,不信真的会有人发自内心地,单纯地喜欢她、爱她、不伤害她。
或许,她曾经以为的释然、云淡风轻,不是因为伤口痊愈了,而是年纪渐大变得麻木了。
在此际,听着同样的话,陆之韵只是微微一愣,旋即,她知道,她真的释然了。因为她不会再因为这样一句话而崩溃,哪怕她共情了自己十五岁时的心境,
她只是轻轻一笑,单手支着下巴偏头看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地说:“谢谢你啊,但我不需要朋友,我有男朋友了。”
此时,她有着二十七岁时一样潇洒的翩翩风致。
不同的是,此时她是真的洒脱了。
像一只自在飞的飞鸟,像一阵自由来去的风。
李子仪咬了咬下唇,本来想转回身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却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你说,如果孟飞白知道你曾经是那样儿的,他还会喜欢你吗?”
她的双眼紧盯着陆之韵的脸,期冀能看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