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没别的,就是拍卖会累的。
    一个拍卖会的筹备实在繁累,平日一天四场应酬都可自如的她,偏是这场拍卖会抽筋去骨,累成软骨动物。
    是,只是拍卖会累。她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
    “那歇会。”
    “唔。”她身体前倾,额挨上他的额。
    陆淮修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在嘴角轻碾,“还以为陆太太折腾了5个小时会把S市最美的晚礼服穿来,我都怕这场地装不下您的裙摆,没想到这么低调。”
    一身素黑战袍将身材优势分毫不差地展现,可了解她的人就知这与她惯来的张扬风格不符。“不满意?”白语薇将裙摆掀起,纤白的一条美腿伸至他小腿处,意味分明地磨蹭他。
    一阵酥麻蹿起,撩的人喉结滚动。陆淮修轻咳一声往周围扫了一圈,服务生正目不斜视地收拾桌子。
    他将裙边拉好,挂笑无奈道:“好,是我不解风情了,我太太高调低调都很美。”
    拍卖师的声音从沉木门内传来。
    第二场拍卖是重头戏。张一蝶在前台又确认了一遍音响、灯光和桁架,上次失误后她有点强迫症,毕竟这次再失误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座席上,王珍妮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