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上的没有,就一个小板块介绍了一下,估计陆家压下去了,私底下的你随她们去。”白语画避重就轻地劝慰姐姐。她没说一些边角公众号对此的报道,毕竟事后真品赝品众说纷纭的多,现场出现问题要完全不露风声是不可能的。
白语薇不以为然,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Alice新添的床上抱枕端详,发现上头绣了个花生,真是。
她指尖在刺绣上剐蹭,失笑问白语画:“你觉得你姐夫如何?”
“这事儿不应该是你说了算嘛,我说的算什么呀。”
“又不是收你作填房,你矫情什么啊!”碍眼的抱枕被丢向白语画。
她慌张地险险接住,护在胸口,“好啊,姐夫当然好啊!天上有,地下无!所有人都觉得你嫁给他是个好归宿。”
她是不好意思说,要能说她还要说,她也想找个她姐夫这样的,英俊多金,温柔体贴,把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当十八岁哄养,哪处挑的出错?明明陆家财多底厚,发展迅速是自然,可陆淮修逢媒体就说都是太太旺我。
每回看个新闻,她和罗萍都要西子捧心样尖叫,为姐夫女婿的陆淮修打call。就算是平日爱板脸的白森山也对陆淮修赞不绝口。
白语薇点点头,像是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