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周身,涌动的温泉包裹并冲击,可一睁眼,人总有着无尽的压抑。陆淮修会在清晨亲吻她的后颈,悄声说,“让你闹,现在兴奋过头睡不着了吧。”
    白语薇拱拱身,将卷曲栗发铺盖,沉沉的呼吸喷进软枕里,鼻尖哼出两声不情愿的娇|吟。
    陆淮修则精神抖擞地自己张罗衣饰,他有一个极温柔的习惯,就算在白语薇冷战的那几天,他都雷打不动地送来早安吻,大多时候她都在睡觉,隔着眼罩感受面庞上一道温热覆上,接着是额头一道湿润,有时候是唇,有时候是耳垂。
    多少恨都会在清晨这一轻描淡写的吻里清零。
    就是这样面面俱到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好到难分真假的男人,心里有座坟。
    她想着便又入了梦,继续与那噬梦兽厮缠。
    日日夜夜,如困兽之斗。
    ***
    抵达纽约是周六,人流大,她和宋茗心被堵的没了脾气,到酒店后白语薇到水池边倒了杯水灌下便睡了。
    睡前白语画发来一条消息,【你跟致霆哥真的没什么吧?】
    她回,【没,放心,我有分寸。】
    没了王珍妮的半夜唱歌,也没了身旁的他心者,她睡了个难得的好觉,醒后皮肤状态极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