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人功劳。她看新闻总要来气。这会娇气到连走路不会走了,还要抱。
她气过美色误人的媳妇,又气自己生了个在美人面前俯首称臣的儿子。
哪有结了婚出去都说是白语薇丈夫的,要出去说是陆家的媳妇才对。美美美,美顶个屁用。
她一张臭脸,心思昭然若揭。
陆淮修面无表情说:“都不太舒服,晚饭送房间吧。”说完又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白语薇两腿在他肘弯里扑腾,就差两步路,非要把她抱起来明摆着心头有气拉她当垫背,这些男人知不知道在家和婆婆面面相觑多痛苦。
陆淮修当然有气,王珍妮心中也有气,只是哪处都撒不得。
这阵趁着陆淮修忙,王珍妮将保镖撵了去,她又过回了之前的日子,住了一周酒店。陆淮修帮她办退房时对她说,“去德国吧,陪陪爸爸。”
“那边人影都没有,没劲死了,没有人打牌搓麻,没有人聊天,临时抽根烟都要开半小时车,你知道妈咪喜欢热闹的呀,你爸爸反正有医生护士照顾,他们比我专业多了。”她掐着嗓子同儿子抱怨。说实话,陆淮为走后,母子分开多年,他有了自己开阔的成长经历,她一个小学都没念完的人听他在电话里汇报功课都犯困,除开鼓励和夸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