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围着总裁,陆淮修除了年会,不怎么参加同公司的聚会,今天一些部门算是逮到机会,灌了点酒精胆子大了,撺掇一轮又一轮地敬总裁。
    陆淮修不肯喝,拒绝的手势摆的很快,可那帮人都是酒场里打滚来的,最会挂上热情面具劝酒,有人问,“陆总,陆太太今天怎么没来。”
    “她今天有事。”
    几个女同事或高或低地冲总裁表白,“陆太太好美!仙女下凡似的。”
    陆淮修扶额无奈,唇角的笑意深了些,“好,我会代为转达的。”
    “转达不够啊,我们小姑娘一直fo陆太的微博,上个月更新了一条激动了半天,在办公室嚎了一下午。”
    “就是,我耳朵都痛了,算工伤!”
    “就是,陆总,替陆太太喝一杯吧。”
    “来来来,小来是我们的陆太的铁粉,你敬敬陆总!”
    “陆总。”小来从人群外围被推向聚焦处,不好意思地小脸刹红,手颤颤巍巍地举起杯子,仰起脸也不敢直视,“我......敬您!”
    陆淮修自知逃不过,接过酒杯拖着尾调儿说:“谢谢你喜欢我太太,这杯我代她。”
    秦邈见状递过半杯红酒。
    这杯下肚,方才他弓着腰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