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了似的,滴水声稀稀落落——
    “那搞这个有什么意思?”
    “女人呗。”
    “哈?他汪大少缺女人?”
    “这你问他啊,哈哈哈哈哈哈。”
    “说不定是不行。”
    “对对,我听说先天不足有些也靠这个。卧槽,我还是不信,这事儿怎么让你知道的?”
    ......
    陆淮修扶着墙慢慢往外走,秦邈赶紧很上。有一瞬眼前起了白雾,几乎要看不清这个世界了。
    秦邈晃晃头,机械艰涩地继续往前走,走到小王车前才发现,他搀扶着陆淮修已经走到了室外。不是什么意象,是真实的温差在镜片上浮起的雾气。
    小王打开车门,他看着陆淮修坐进车里,见他精神萎靡,问了句,“陆总,还好吧?”
    陆淮修揉了揉太阳穴,往里面坐了个位置,“进来吧,一起走好了,现在打车不方便。”
    秦邈扶着车门,作势说完要关,“不必了吧,我还是打车好了。”
    “顺路,进来吧。”他人看着没精神,可语气不容置疑。
    秦邈的指尖几乎嵌入了车门。
    车子平缓地驶入霓虹夜色,光点串成一条绵长的波浪形分割线将陆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