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修诧异,显然忙碌和时差让他模糊了国内国外的今天和明天,他将她的生日与晚宴错成了两个日子,“那什么时候结束?”
“怎么也要零点吧。”她从包里掏出东西,蹲在马桶盖前咬着唇苦恼,在高光瞩目的那一瞬间,手包里的东西忽地累赘起来。
电话挂断十五分钟后,白语薇心事重重的从洗手间出来,漂亮的眉头深深锁着,全无方才面对镁光灯的娇媚撩人。
汪致霆倚在门口,拇指漫无目的地玩弄打火机,见她出来往兜里一抄,“电话打这么久?”
他一脸玩味,探究地扫视她的眉眼。方才那一幕搁谁都过目意难忘。也就白语薇能把这种心机场面作的不露痕迹,即便有看穿她故弄玄虚的经验与能力,还是免不得要腿软一番。
刚才听见身后有几个人惊叹地骂“草”,他那刻倒真想扬扬自己小弟,喊一句,老子真草|过。
白语薇没心思与他周旋,她走出两步,顺着心中的不安又缓缓回头,求和道,“汪致霆,如果能算了就算了吧,你要我道歉,我就道歉,你要秦邈道歉,他也会道歉,尽管我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她捏紧了包,手捋了捋即将滑落的肩带,五味杂陈地决绝道,“这次我们真的算了吧。以后我好我坏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