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刺骨的冰水里又溢出了两滴滚烫的泪。
    她死扣住不锈钢水池的边沿,生生憋了30秒,才放自己出来。
    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情绪化。可再次迎上炽光时,一串泪珠还是不受控地落了下来。
    白语薇再次崩溃,蹲坐地上捂脸嚎啕,自从过了吃糖的年纪,她再也没有这样放声哭过了。
    正在准备甜点和饮料的几人面面相觑,一位糕点师擦了擦手,犹豫地走近她,“......陆太太,您还好吗?”
    白语薇猛然被“陆太太”这三个点了穴,抽搐的身体静止,她赶紧抹去尚未冷却的热泪,哑声说了句“没事”,再次将脸埋进冰块水里。
    ——“你的生平事迹,你的恋爱历史,你的私家照片,我都寄了他一份。”
    ——“有些东西,我都不敢看第二次。”
    ——“你猜,陆淮修看了没?”
    ——“你别抖!我之所以任你结婚,是赌他受不了,他装不在乎能装几年。”
    ——“你觉得他没看?你觉得他不在乎?他大度?我他妈可告诉你白语薇,我寄给他之后,那几天他一次都没去找过你,最后是你去公司找的他。我以为你会知道,或者结不成婚,但没想到你不知道,而婚期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