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薇强挺了一夜的肩头颓然靠向椅背,整个人抽空了一阀气。这个男人突然冷到她都不认识了。
    她知自己触到了男人的底线,此刻没有破口大骂暴力相向不过是教养好,而今夜她也实在累极,情绪和眼泪在前半夜倾泻了个尽,这一切太突然,她透支到大脑都停了运转,对此毫无应对能力。
    所以她回答说:“好。”
    ***
    这一晚的时间像按了暂停键,白语薇能力倒退,像一个对冲浪失忆的选手被一个又一个翻涌的浪花里打趴,跌进窒息的深渊,没一会又挣着冲浪板再次浮过海平面,迎接新一波的冲击。
    今晚好像很适合黑暗,白语薇洗澡没开灯,水温也比往常高两个度,可冰冷的皮肤好像怎么也暖不起来,她抚向小腹,涌起一阵绝望。
    一楼主客厅里,半瓶红酒被灌进胃里,剩下半瓶倾漏在白衬衫上。
    他捂着灼痛的胃,蜷缩在地板上。他习惯性地摸向衣领内角,那处绣了他们的名字缩写,LB,他的每件衬衫都有,都要换了,还有好多,每条洗浴用品、每件睡衣、婚后的每条领带还有还有……
    又一瓶新红酒被拔了塞丢向空中。
    白语薇机械地将今日的荒唐清理,抓着包,关节“卡拉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