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
“我自己来。”那人道。
何畏哦了声,没忍住好奇又看了箱子几眼,可任由他怎么看,都是个平平无奇的收纳盒而已。
车子一路飞驰,停在两栋黑漆漆大楼的中间。
藤蔓沿着墙根攀缘而上,将一二层的窗户封死了。再往上看,四楼还有一座贯通左右两栋大楼的天桥。
何畏没看见司机有收款码,下车刚想掏出钱夹子给钱,可在男人一声轻咳之后,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串平安符毫无理由地掉了下来。司机突然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活像见了鬼一样疯踩油门急吼吼地离开了。
何畏捏着两张票子,满脸茫然地站在原地,“他这是怎么了?”
男人拎着箱子瞟了眼车子离开的方向,冷冷地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收着吧,这钱他用不上了。”
说完,男人抬脚往门牌号485号的破旧建筑走了过去。
何畏也不再纠结,多出来两百块搓顿火锅它不香吗?他拿上准备好的简历,推开右侧484号的大门,簌簌落下的灰尘呛得何畏止不住的咳嗽。他用简历掩着口鼻打开手机手电,四处照了一下。
面前是条窄窄的楼梯通道,一直蜿蜒而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