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将军山。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在半山腰吊死。
之后,他只听说萧鸣枫化身厉鬼,不知去向;而他,则永远守在这栋充满女儿怨念的‘凶宅’,不叫别人靠近——她仍无法摆脱受控的厄运,只要乐器声响起,变会翩翩起舞,无法外出害人。
而阿岭特意选择用极高的频率演奏,这声音只能被鬼女和极少数听力灵敏的人听到。
只是在凶宅中久居,女儿对容貌的焦虑怨念渐渐在阿岭身上产生了反应——他浑身的血液几乎总被抽干,五官也渐渐消失,直到完全不见。
而今天,正是女儿出事的第十三年,每年的九月十六日,都是她反应最为激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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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事故的全貌,何畏几乎融化进了阿岭的回忆当中,但他很快感到身上一阵阵热流涌过,用尽几乎了全部力气终于成功苏醒。
再睁开眼,何畏只见自己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叶隐棠暗含忧郁的目光。
“你醒了?”叶隐棠立刻凑近,声音沙哑,但却格外触动何畏的思绪,“感觉如何?”
说罢,他伸手擦干了何畏脸上的泪水。何畏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哭。
何畏回了回神,眼眸低垂,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