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的。”
    毕竟被女儿的怨念侵蚀了这么久,各种感官应当都退化了不少。
    “好吧。”何畏定了定神才下定决心,然后将小猫们向前一送,捧到了阿岭的身边,“去吃吧,毛孩子们。”
    可小猫们只略带嫌恶地看了阿岭一眼,又缩回了何畏的怀抱中。
    何畏叹了口气,头一次觉得阿岭失去视力也算是一种幸运,不然看到刚刚小猫们那个眼神,应该会被伤透了心吧。
    “许是吃过了你身上好味道的罡气,嘴刁了,对鬼血液里的阴气不感兴趣了。”核桃耸耸肩,故作轻松道,“毕竟是……动物嘛。”
    “嗯。”
    何畏把这段话如数转达给了阿伯,阿伯也没流露太多情绪,但也没再说话,静静地坐在了一旁,显然也不愿离开。
    四人和核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何畏也着意挑选些有意思的内容分享给阿伯,多数时间阿伯没什么反应,但也偶尔笑笑或者说声谢谢。
    然而。
    谁也没注意到,深渊里,一条黑色的蛇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
    它没有呼吸,动作都敏捷又迅速,很快便爬到了他们身后的巨石上。
    直到它张开血盆大口,蓄积力量准备俯冲下来,何畏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