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任自己靠着陈奥文。
于是宋轩半闭着眼,缩在羽绒大衣里选择“装死”。
输液大厅里很安静。
周围其他需要挂水的病人多半在休息, 没有人说话。
陈奥文坐在宋轩的右手边, 原本在抬头看输液瓶,几分钟后目光落到了墙边的电子钟上。
已经到中午了。
陈奥文低头问:“饿吗?想不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
宋轩:“喉咙痛, 这里也没粥……算了不吃了, 你去吃点吧。吊瓶我自己会看着的。”
陈奥文替他拢了拢衣领:“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想吃的都是家乡的食物, 然而医院周边的餐饮店几乎都是西式快餐,没有粥米或是小馄饨。
惦记着宋轩在挂水,陈奥文不敢走出太远,沿着街道寻觅,总算找到一份面食,勉强被中国胃接受。
回到输液大厅时,宋轩仍然闭着眼。
他戴着羽绒服宽大的帽子,帽沿一圈的白色绒毛把他的整张脸团团围住,长睫毛贴在下眼处,脸颊没有血色,显得脆弱易碎。
陈奥文走近,用掌心轻轻贴了下宋轩的侧脸,热度没有早上在车里时那么高了,宋轩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