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的学习和生活无法迅速适应,情绪上有些熬的挣扎在其中,常常早出晚归。
    于是他点了点头。
    Tina说:“我们上的是一节公选课,阶梯大教室里,上课的学生足有六十多个,其实上这种课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课上有些什么同学,但我对宋轩有印象是因为一次公开讨论,有个学生……嗯怎么说呢?他很喜欢贬损中国。”
    “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但我记得宋轩是唯一一个站出来反驳他的人,而且我至今还记得宋轩说过的话。”
    “他问那个人是否读过马克思主义的书籍,有没有了解过他所批判的共产主义的纲领,又是否前往过社会主义国家去尝试看看他们的生活。那个人说‘没有’,然后宋轩说……”
    “没有读过相关的书、没有涉足过那片土地,你连你反对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说对抗的只是媒体塞给你的一个名词,你真的觉得你的反对和批判是有力量的吗?”
    陈奥文默默听着。
    明明没有见过这个场景,却觉得眼前好像浮现出宋轩说话时的样子,气势刚强、无比生动。
    “你真不知道我当时听到这句话以后的心情,太让人震撼了,我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说过这些话,后来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