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都被秩序之链所束缚住，他缓缓回眸望着暮然，半响才开口道:“少主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暮然看见妖族大长老神色平静，蓦然间蹙紧了眉头，眼底带着些许迷茫，问道:“我究竟是谁？真的只是一只天地初生的凤凰吗？”
“是。”妖族大长老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为什么我需要经历九次涅槃重生，才能够有飞升上界的机会？”
听见暮然这话，妖族大长老沉默了半响，看向暮然的眼神之中，带着些许复杂的神色，他道:“天地虽大，却也有束缚。你需要挣脱这束缚，超脱于世外。”
“你或许不记得了，你唯一的愿望便是翱翔在天幕之上，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缚。”
历经九次涅槃重生，暮然这九世的记忆全都回来了，可他依旧不明白妖族大长老口中所说，难不成他真的还有一段记忆没有寻到？
“我因你的执念而生，历世而来守护你。”
妖族大长老如是说道。
修仙界中，各处都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无端生起的火焰，因为黑雾而助燃，因为天魔而无法熄灭。
越灵佩在赶往虚空战场途中，便发觉了这个现象，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如今，黑雾蔓延，天魔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