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没回他的话,牵起陆沿沿的手就跑,陆沿沿腿破了点皮,一跑起来就流血,乔南文只好把他背起来。
陆沿沿趴在妈妈的背上,扭头对陆尽临大喊:“爸爸,我们很快就找人来救你的,你不要哭!”
“爸爸爱你们。”陆尽临笑着回话。
乔南文背着陆沿沿走了半个小时,她没有往岸上的马路去,而是来到了一处巨大的礁石后面。
她把陆沿沿放下,说:“沿沿,妈妈太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下。”
陆沿沿用小手给她擦汗:“对不起,妈妈,都是我太重了,我下次少吃一点饭。”
“没事,妈妈休息一下就好。”
礁石太高,完全挡住了孩子的视线,他看不到礁石后面的情况。而乔南文站起来,却是刚好能够看到陆尽临的车。
和陆尽临在一起的这些年,反抗和屈服在她的脑海中对峙着。有时候,她想,算了吧,就这样麻木地过下去,但有时候,她又迫切地希望陆尽临死掉,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而这种杀意,现在尤为强烈。
当一条凶狠的恶狼受了伤,就是猎物反击的最好时期。
乔南文紧紧盯着陆尽临的那一辆车,只要再等个二十分钟左右,上涨的海水就会涌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