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以前不止发生过一次。
乔南文看出了他的意思,又坐了下来,重新拿起那根被她圈得皱巴巴的枯草,轻声说:“那就不去了,沿沿一个人去太危险。”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像是夫妻俩吵架后的冷战。但是实际上两人什么都没吵,连争执都没有,就陷入这样莫名其妙的僵局中。
在平常的生活中,两人经常这样冷战,或者说是陆尽临单方面的冷战。他经常因为乔南文的一个表情,或者是一句话,而让两人的关系陷入这样的局面。
但是乔南文不在乎,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都不在乎。如果说,陆尽临经常会说她骚,说她浪,用这样侮辱性的语言来激怒她,那她的反击方式就沉默。
很明显,在这样相互伤害的拉锯战里,乔南文赢了。她的沉默更具有杀伤性,更加让他难堪。
就好似,一个人企图用口舌之战中伤你,而你站在高处沉默着蔑视他。那他所有恶毒的语言,还未射到你身上,便已经落下来,回砸到他自己身上。
而你,至始至终,不过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悬崖底下做怪而已。
陆尽临嘴角抽动了一下,眼角稍红,把手边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到对面的巨石上。他力气大,那块石头被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