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身上那团黑雾我有点在意。”
孔飏对此见怪不怪,“圈里信邪门歪道的不少。哪怕反噬的人再多,只要有一个人成了,他们就会侥幸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一个。只有把媒介毁掉,才能真正解决问题。我今天下午的时候,没在姜淳的身上看见媒介。”
“要……找韩追吗?”李栖梧想了想问。
孔飏摇头,“这种事我之前圈里见得多。你以为我那一墙的陶瓷瓮都是摆设吗?这种小事我自己搞的定,哪用麻烦大佬。”
李栖梧闻言皱了皱眉。
她和韩追一起生活了一周多,韩追这人说实话,虽然有些时候被她吐槽是个幼稚鬼,但其实是个很无聊的人。
李栖梧思绪有点乱。
如果韩追真的活了那么多年,他可能是真的觉得这世间很无趣吧。
那双漠然又厌倦的眼睛。
虽然自从她作为幼崽醒来,再也没见过,但那应该是韩追最本质,最真实状态吧。
她……就这么把他自己抛弃在家里,是不是太过分啦?
李栖梧抖了抖身上的绒毛。
那天她在空中,她察觉到的凶戾之气应该不是错觉。
刺骨的寒意都快把她身上的火焰冻的熄灭了,她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