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的手指已经有点黏腻了,阴茎硬得发疼,他早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声音,随着对方的一连串问题而嗯嗯啊啊个不停,他脑子很热,似乎听清了对方的话,可是似乎又没听清,就跟他们经常的聊天一样,总是游走于大纲的边缘,前面的那些疑问句舒岩已经没办法靠大脑来处理了,他现在全身上下能处理资讯的只有那根硬挺挺的泛着水光的肉棒,他只能回答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想要你操我。」舒岩说。
「呵。」回答他的是对方的轻笑,压抑的声音随着笑声传来,他说:「我就知道,你很乖。很乖的人,就会有奖励。宝贝,你知道吗,就算你不回答,我也会操你的,因为我想操你。你的声音真好听,我以为光靠声音,我不会硬,可是我错了,你比我想的骚多了。」
舒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点贱的,否则为什么对方说自己骚就会这么激动。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加快,音调也起起伏伏,舒岩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虽然跳了两跳,但是还是任人宰割。
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舒岩根本拒绝不来,他只能被对方用一个一个问题砸在脸上,敲碎那张白日里戴惯了的面具。
他说:「有人真的操过你吗?嗯?你自己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