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温柔地劝慰。他已经放弃了对这件依附于电话上的感情的剖析,他觉得好累,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吧,既然本没有轨道,也就无所谓正轨,随便吧,都随便吧,反正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付出去,现在想收也收不回了。
    做爱这个事情变得平常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总之就这样习惯了。
    有时候对方挑起话题,舒岩抗拒几声就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然后就是奋力耕耘后的水到渠成。
    每一次都很快乐,好似快乐能掩盖一切愁云。
    舒岩终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了许平川哼唱的那首歌,他觉得怪不得许平川爱唱,果然歌词写得萎靡而又坦然: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是啊,快活就行了,还要奢求什么呢?
    许平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舒岩正在吃午饭。
    许平川说:「大兄弟啊你可真难找啊,我每次晚上联系你,你都关机,你是不是欠人钱财在躲债啊。」
    舒岩吃着饺子嘴里嘟囔着说:「放你的屁去吧,我就是好清静,晚上不想接电话,怎么着,不行啊?」
    许平川哈哈大笑,嚣张得不得了:「舒岩啊舒岩,我觉得你这人吧,脑子是有点不清白的,你何必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