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坦然听起来暧昧。
于是安远也没有为难他,他已经不想去问对方为什么不接自己电话,也不想问他为什么改了名字,现在这些都没有关系了。
话题又是从酒开始,对方说自己很喜欢酒,这让他想到了宋知非。
他想起宋知非走之前办了一个同学会,也叫上了自己,当然是全班同学都叫了。他想表现得好一些,至少要给宋知非留个好印象,可是偏偏那一天他喝醉了。
宋知非在同学会上提供的都是啤酒和葡萄酒,安远来江州念书之前在老家那边和初中同学是早已成件地喝过啤酒的,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差,葡萄酒虽没有喝过,看度数却是不高,想也没有大碍。于是他来者不拒,只要有人找他拼酒他就接下来,也不知说几句场面话便是仰头就喝,几圈下来,啤的白的红的灌了一肚子。到后来安远觉得头重脚轻,脑子里咕嘟咕嘟得如同煮开的沸水,他想要是再喝下去就要出丑了。他不想出丑,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能出丑。
安远靠着顽强的意志忍住没吐在包厢上。他起身出来后就跌跌撞撞地去向厕所,终于还是在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个干净。
安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想还好,还好没有丢脸丢在包厢里。他扶着墙壁颤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