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听得烦躁,好好的心情被搅和乱了,他拒绝回答许平川的问题,自己拿起一本葡萄酒杂志就开始看。但是显然许平川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而且他似乎也不太在乎舒岩的反应,他觉得兴致来了就要说个痛快,他说:「你看啊舒岩,我也是你的朋友吧?我这样的算好朋友了吧?你和我逛过街看过电影吗?没有吧?连学校放的露天电影你都懒得和我去,你那时候怎么和我说的?你是不是说不搞对象看什么电影?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可是挺清楚的。就再说吃饭这个事儿,你大学时候连食堂都很少请我吃吧?窗口八毛钱的菜你都不给我打……」
「我给你打你吃吗?」舒岩实在忍不住怒火,「大哥你当时进食堂吗?我哪次叫你吃饭你不是忙着会情人呢啊?还有那个电影,是我不跟你去看吗?是我不想去当电灯泡!许平川你是不是借机报大学的仇啊,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意,来来,有什么话你一次说清楚,别憋着。」
许平川指着舒岩直摇头,他说:「你这样子就叫恼羞成怒。我认真地再说一次,我觉得安远真的可以考虑,事业有成,又不爱出去玩,对你,我看也是很好的,我觉得他至少是在追你吧……」
追我?舒岩有点被这个词吓到。他虽然活了二十几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