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没想到大家都认识,多有缘。」
「时间有点晚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安远,我真的很好。我挂了。」
舒岩挂掉了电话,想了一下,又把许平川的手机关了机。
许平川站在一边听着舒岩讲电话,又见舒岩关了自己的手机,他深深地叹口气说:「怎么?今天和宋先生约会被安远瞧见了?我早说了,还是不要脚踏两条船吧……如果让我选的话,我选安远……我觉得安远吧……」
「你选个屁!」舒岩把许平川的手机丢在许的床上,「你什么时候出去约炮啊?你天天晚上在家待着我真不习惯。」
许平川捡起自己的手机塞回枕头底下,他说:「祖宗,我觉得吧,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我虽然搞不清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毕竟旁观者清对不对?也许你跟我说说会有帮助呢?再不济,你把我当垃圾桶,把话吐出来,也能缓解缓解心情啊是不是?你不要一直生闷气啊。」
「我没有生闷气。」舒岩轻声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闷,胸口发闷。怎么办,许平川?我想当一个把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可是现在,现在,现在有人要把我的头拔出来。」
许平川眉毛拧得像麻花一样,他看着舒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