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失落难以掩藏,舒岩小声说:「我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今天的事情打击的?」
「不会。」舒岩这句倒是回答得干脆,他把目光收回又看着许平川,他说:「你不会,许平川,你不是这样的人。」
许平川想我是啊我怎么会不是……
可是舒岩说不是,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许平川看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他早已忘记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要报考葡萄酒学院,也早已忘记自己为何要在江州开一个小小的酒庄,这些年他不是与生意人谈生意,就是与陌生人谈肉体,他再没有仅仅是因为兴趣就静静地坐下来花一点时间去品尝一杯酒的时候了。
「离开江州你会想我吗?」
舒岩皱起眉,他说许平川,你很反常,你是想自杀吗?如果不是去自杀的话,我觉得你到哪里我们都不会断了联系,你干嘛说得和生离死别一样?大学毕业以后我还不是好几年没见到你,如果不是你叫我来江州,我想我可能还会更长的时间见不到你,可是这并没有影响什么啊,我们一样是好朋友。
许平川放下手里的酒杯,手指揉着太阳穴,他觉得和舒岩的频道似乎总不在一起,他苦笑着想算了,就这样吧,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