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安远那里。
    舒岩一口回绝了。舒岩说安远那里离他和宋知非工作的地方都太远了,下班过去不是很方便,如果可以的话,改在他公司或者宋知非公司附近好不好?至少两人中有一个人是方便的。
    宋知非不疑有它,干脆地答应了下来,只说餐厅他现在就选,选好后就发讯息给舒岩。
    舒岩答应着宋知非挂了电话。
    安远的简讯此刻正好发了过来,说给舒岩打电话一直占线,想问他下午是不是在公司,大概什么时候下班,自己好来接他。
    舒岩看着简讯,想着宋知非的电话,觉得自己的焦虑又严重了不少。
    最近舒岩时常焦虑。为摇摆不定的现状,为看不清的未来,只有和安远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暂时忘记这些烦恼,可是想起宋知非与安远的关系,舒岩却更加焦虑。
    舒岩与安远并没有再去触碰过关于那场十年暗恋的话题,安远不说,舒岩不问。
    舒岩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怨妒的妇人,怕安远觉得自己喋喋不休,他一次次地安慰安远说过去了,都过去了,但是自己心里还有一道伤口不能愈合,他内心深处想知道一切,可是又本能地逃避。
    他怕那人太优秀,他怕自己太谦卑。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