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也是必要的啊,劳驾问一句,你们有过几次性生活?」
安远被问得心虚,只能闷不吭声。
「你说舒岩缺乏安全感,你不知道怎么给,我问问你,你是真的不知道舒岩在担心什么吗?我搞不懂为什么你要逃避,是觉得去承认一场十年的暗恋是很丢人的事情吗?去明确地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是很艰难的事情吗?去坦然地和他说我喜欢过的人就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是很恐怖的事情吗?安远你在怕什么?」
安远怕承认自己,安远也怕否定自己。
但安远更怕舒岩委屈,他已经让舒岩委屈很久了。
所以承认这些已经存在的,完全过去的事实,会不会让舒岩更踏实一些呢?
安远想让舒岩知道,在舒岩面前,他没有什么感情是不能言说的伤,因为舒岩是安远的良药,并且没有苦口,只有甜腻。
绕过茶桌,安远走到舒岩身边靠着他坐下。舒岩把头埋进抱枕里,露出白皙的脖颈,安远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擦着那里的皮肤,指尖下的皮肤热得发烫,红色由一个点扩散到一整片裸露在外的皮肤。
舒岩哑着声音说:「别摸了,痒。」
安远没有停下,他一边用指腹抚摸变得嫣红的皮肤一边问:「哪里痒?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