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潮湿的空间内,之前的暧昧仿佛一下子又回来了,在裹挟着粘稠湿润的空气中,那种令人无法言说的感觉更甚,直叫人心头发慌,景铄垂下长睫胡乱地开始抹后背。
    衣摆被伸进去的手臂撩起一大截,陈嘉树微微转开了眼,神色不自在地到处乱瞟。
    直到见他抹得实在将就,抹了两下就准备拧上瓶盖走人时,陈嘉树做了一个短暂的心理建设,一把攥住他,拿过他手中的花露水,倒了点在手心。
    而后心无旁骛地掀起他宽松的T恤。
    手心印上去,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刚沐浴出来的身体还带着些微的潮热,陈嘉树顿感背脊一僵,从未有过的触觉透过掌心直窜心底,心下当即一颤,连呼吸都有些许不稳。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手中的触觉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比隔着衣服紧贴的拥抱还来得猛烈。
    景铄瞄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耳朵尖都红了,脖子也隐隐泛起粉红,他别开脸,有些难以忍受地开口。
    “你好了吗?”
    陈嘉树吞了吞口水,抬头看镜子,镜中景铄双手撑着洗漱台,微微弓着腰,方便他抹擦的动作。
    “快了。”他边往被蚊虫咬过的地方涂抹花露水,边嗓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