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又觉得这话里的含义太露骨,毕竟陈嘉树还没表白呢,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还不是看你俩是最好的兄弟。”
“……”
盯着断片酒看了一会儿,景铄默默接了过来。
圆满达成任务的杨阞等景铄坐回座位,拿了包烟走了出去,顺便去找找躲在哪个角落哭的陈嘉树。
他还站在老地方,杨阞走过去,给他递了根烟:“抽根烟吗?”
陈嘉树:“嗯。”
“怎么了?”杨阞问,“怎么闹不愉快的?”
陈嘉树:“……没闹,能闹什么。”
杨阞:“老实说,你是不是不敢跟他表白啊?”
点上烟,这回过了很久陈嘉树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杨阞:“你怕什么,之前不还信誓旦旦说人喜欢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这么自信,一边又这么自卑的。”
猛抽了口烟,陈嘉树重重吐出一口气:“我哪知道还能有这么多乌龙发生。”
虽然不知道乌龙是什么,但这个时候杨阞必须取笑他:“这个时候你就要想想到底是乌龙的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瞄了眼他手中的烟:“对了,你抽什么烟啊,万一等会发生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