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闻到对方的体香并且产生愉悦,这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居高临下的视线,让陈嘉树不得不仰头看他,再加上他喝了酒之后的样子总是格外天真,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太听明白刚才那段话的意思,眼神显得格外无辜而单纯。
这幅模样一下子令景铄想到了陈嘉树下午说得那番话,也终于有点理解了陈嘉树为什么说他喝醉酒的样子特别乖,让人特别想欺负。
因为这样的陈嘉树也令他格外想逗一逗,想欺负。
而且之前他们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好像都是对方主导,搞得他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只能被他折腾着接受。
这下看到这样特别单纯好欺负的陈嘉树,景铄心中不由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念头。
这时陈嘉树正好仰头凑上来想亲他,景铄身体往后一躲,就见陈嘉树委屈地瘪了下嘴。
“亲亲。”
“可以,”景铄说,“但是你不能动。”
陈嘉树张着嘴巴,愣愣地,像是理解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景铄眼神一闪,摸了下鼻子,把这种对陈嘉树而言信手拈来,但对于他还挺难以启齿的话补充完整,“我亲你,但是你不能亲我。”
陈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