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有魔力,带给景铄无与伦比的独特感。
    尤其在对方亲一下,喊一次的撒娇口吻下,让他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如此的第一无二。
    景铄舔了舔唇,望着天花板,眼神涣散,有些无焦距:“你明天会忘记的。”
    一下一下的吻又落到景铄的额前、脸颊、以及每一寸可以落下的地方,陈嘉树搂过他的腰,不甘心又像是恼怒地拨弄着他的睡衣袍子。
    直到轻柔的吻落到耳廓时,这道格外好听的嗓音像是在他心头种下情蛊:“喜欢你,好喜欢你……”
    景铄睫毛微微一颤,按在他手腕的手臂抬起遮到眼前,喉结一滚,哑声说:“随便你吧。”
    失去了阻碍,陈嘉树的动作开始蛮横无理,连唇上的亲吻都带着侵略意味的攻击,强势地想要夺走他口中所有氧气。
    景铄不由呜咽一声,在对方的蛮横之中,突然臀部一绷,问:“你在干什么?”
    陈嘉树口齿不清地嘟囔道:“扩……”
    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快要听不清,像是在很认真地钻研着什么。
    臀部再次一绷,景铄一巴掌扇上陈嘉树的胳膊上,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吗死命地戳我尾骨干嘛啊,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