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后似是不甘心地在原地轻轻啃咬舔舐一番,才满意地一下一下啄吻到肩膀。
    好在这个季节穿上了厚厚的线衫和大衣,倒是方便了陈嘉树的口-欲,嘴巴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嘴里非得叼一个东西才能满意,在他肩颈处不时地亲一下啄一下。
    亲够了,再抬眼瞅瞅,伸手抚抚不小心留下的齿痕印记,像个在花园里种植果子的小孩一样。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块说话,虽然每一句话几乎都伴随着陈嘉树不时蹭一下亲一下的举动。
    然而这个时间依然给了他们无比温情的感觉,仿佛他们不是才认识。
    而是已经彼此生活了很久,熟悉对方所有的亲密爱人,在睡前享受一场充满爱意,却不含爱-欲的亲热。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却,十一月的夜晚,泡着温水,身上逐渐起了凉意。
    景铄抚了抚陈嘉树的手臂,说:“起来吧,水凉了。”
    一只埋在他肩颈处啃啃咬咬的陈嘉树一动不动地窝了两秒后,突然怂怂地说:“我想跟你说个事,你能不生气嘛。”
    抚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一顿,景铄侧头:“你是不是在我脖子上弄出印子了?”
    猜得这么准的嘛。
    陈嘉树非常懂事,知错就